娘,连笑容都甜津津的,坏起来的时候就总感觉变了个人一样。
“就像是……就像是,一个赌徒。”
“赌徒?”这个不起眼的比喻叫倪修眼前一亮,“为何这么说?”
丫头道:“我爹原来就好赌。在我被卖进府中之前,他就经常泡在赌场里,几天都不着家。难得着家一回,要么就是因为赢了钱,刚好累了,回家歇歇。那个时候心情好的不行,我和娘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要么就是因为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财,回家取东西变卖去了。回到家时一点小事儿都能让他发火,对我和我娘非打即骂,说什么都没有用……能把人吓个半死。”
说话时,眼中不觉染上惊恐。也不知是想到了发火的吕夫人还是她那个发火的爹。
“还有就是……我每日负责为夫人梳妆,就发现,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每当夫人生气发火的时候,她就会老上许多,连发间的白丝都要比平时多上不少……”
随着吕夫人身边两个丫头的诉说,整件事情渐渐明朗了不少,此刻再听到这丫头说的最后一个消息,倪修对自己心中的猜测更加坚定。
“好了,吕公子,我们问完了。”右边那丫头话音刚落,倪修便已成竹在胸,优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