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些的,看上去已是五十多岁的模样,正坐在倪修的对面。
倪修看她时,她也在看倪修。
烛光因照着她的眼睛,透着些许癫狂。
倪修心下了然,此人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坐在这个桌上了。今日出现于此却不紧张,恐怕是铁了心的要孤注一掷了吧。
主局的还没来,倪修友好地开口与她们搭话:“我姓谢,叫谢婉儿。几位姐妹都怎么称呼?”
吕夫人本就是深闺女子,不常外出抛头露面,再加上她死时已经老到看不出她原来的模样,就连吕家人找到她时都是靠着她常年带在手上的翡翠镯子才认出她来。因此,在吕家的压制下,吕夫人的事情并未传得沸沸扬扬。
但是这里的人肯定是知道的,不管是幕后开设赌局的人还是与她一同参加赌局的人。
于是她便干脆扮作吕夫人的侄女前来,随意取了个名,冠上了吕夫人娘家的姓氏。
换位思考,如果她自己是战战兢兢,躲躲藏藏的凶手,也应当不会想到查案的人会扮作死者的家人前来参赌吧?而这种时候,老客的家人,也算是“熟人”,反而更容易使她相信。
“呵!”那个老妇人嗤了一声,“坐上了这赌桌,就是仇人。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