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都一天了。”
“一天?!”倪修惊,“都一天了!我醉酒的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吧?”
她想问的分明是类似于吕家夫人的事情,可钱浩思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立马就像一只炸了毛的野山鸡,大呼小叫道:“你也知道你醉得狠了?我说你,你要是不能喝酒,就不要喝行不?酒品那么差,真是!真是丢脸!”
“酒品差?我干什么了?”倪修晃了晃脑袋,努力回忆。
她醉酒的时候往往很兴奋,但是鲜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酒品差呢。
正头疼着,钱浩思聒噪的声音又在耳边炸响:“你干什么了?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竟一点也不记得了?你……你……呔!你有脸干,我都没脸说了!”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倪修疑惑地看向姬无双,想听他说,可他不知为何,瞬间冷了脸,似是厌烦,撇过头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反而制止了钱浩思的话,道:“不必再说,她都记不得,说了作甚?”语气中尽是怒意。
这种反应直让倪修心中打鼓,想起昨日早晨起来时姬无双将她翻下身子的那一幕,不禁暗自嘀咕道:“我该不会……该不会醉酒骚扰姬无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