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倪修想都不想就回:“那当然了!我拿你和我作比较,举例子,总不好说我自己输吧?”
“你!”戚夫人咬牙切齿,却在红衣女子一个眼神扫来的时候如坠冰窟,半点不敢吱声。
“正是”女子看向倪修,仍是一脸媚态,仿佛方才的冰冷压根儿是几人的错觉。
“那万一我们有人猜的一样该怎么办?”
“不会存在这种情况。”
“你怎知不会?”
女子不想做解释,只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可若是你摇出了四,我们分别猜了一、三、五、六,又该怎么算呢?”
“最末尾的人输给头一个人,另外两人各自结算。”
倪修算是明白了,这局像是稳定住局面,牵制住众人的水平,所以刻意规定了只让两人赢,两人输,加上骰子上头一至六这六个数字的限定,最惨的情况也不过就输了六年而已,有些小打小闹的意思在里头。
“所以后面的两小局就是要猜骰子的总和?”
“正是。”女子笑意盈盈,娇媚地询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倪修也笑:“太好玩了!快开始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