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身份令牌,但李道宗显然考虑到军营中形势复杂,未免有心之人借题发挥,居然让人给徐真制作了铁牌,可见这位老帅心思之深沉了。
徐真猛然松了一口气,李道宗虽未出面,但让李德奖前来解围,终究算是有点良心,否则他徐真说不得真的撂担子不干了。
侯破虏本为司兵参军,低阶军士绩考和提拔都经由他手,虽然主将亲点无可厚非,但他受不了像徐真这样的贱人,居然能够凭借主将上位,心头嫉恨,不依不饶道:“就算他是队正,也不能强抢军奴,伤我军士,这笔账,本司兵说不得要到主将面前去算清楚!”
“这...这...”李德奖虽然受了点拨,但如何能与侯破虏辩论,三言两语居然被对方镇住,他本就口舌笨拙,当下更是无言以对。
徐真看着侯破虏得意洋洋的死样,心头发狠,将那铁牌插入到火炉之中,转身反问道:“此女俘尚未分配,既是未定之身,侯参军如何提前定得她的归属?”
侯破虏今日拿不下徐真,早已颜面扫地,此时被他言语相激,昂首愤然道:“难道我堂堂司兵,还做不得主,收不了一个贱奴么!”
徐真当即抓住话柄,掷地有声地喝道:“果真好大的官威!看来侯兵曹这是要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