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只有等死!”陈胜气狠狠的道。
吴广目光一闪道:“若不想等死,咋办?”
陈胜猛然一声大吼:“死变死!等死不如撞死!弄他件大事出来!”
吴广道:“大哥……是想造反。”
陈胜没有看他,手一翻,刀出鞘,刀光一闪,急斩向香案上的那条金红的大鱼。
鱼血四溅。
陈胜抹了抹黝黑脸上的鱼血道:“难道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吗?”
吴广深深一震道:“大哥说的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大哥真是敢想,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轰轰烈烈!”吴广佩服的说道。
两人正说话间,祠堂外走来两个人。
一个红衣人头戴竹皮冠,身背黑包袱,赤脚从村中趟水走来。
另一个踱步而来的人一袭白袍,身姿飘渺,长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在细雨中微微闪着光泽。
“好一位仙风道骨的高人!”陈胜赞道。
“云游四海,占卜前程!两位要算命吗?”白袍人道。
“走开走开,那来的混饭吃的臭道士,大爷还吃不饱呢?”吴广不耐烦的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