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暴秦无道,各种徭役繁杂,各地郡县军民,十六岁以上男丁都要去参加徭役。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任劳累死;可怜我们那两个儿子,长年在外服徭役,也不知道死活,剩下我和两个媳妇在家,种点庄稼艰难度日,天可怜见,你总算是回来了。”
范增道:“贤妻受累了,我此番下山正是要觅得明主,他日时来,富贵自是不浅,也不枉你辛苦一世。”
李氏道:‘’相公去了这么多年,可曾学到什么?”
范增道:“怎么不学,不然,怎么做事?”
李氏道:“学什么道术?”
范增道:“跳水砍柴,种桃烧火,扇炉炼丹,占卦算命。”
李氏皱眉道:“这些都是些杂役做得事,不学也会。”
说完李氏自去收拾饭菜给范增。
如此过得两月,范增终日只考虑大道谋划,也不管家中生计。
李氏心有怨言,道:‘’相公回来多日,每日只在家吃闲饭,这样下去日子更加艰难。我劝你做些生意,以备我们生活周转。”
范增猛然醒悟道:“贤妻说的是。”
李氏道:“不知相公会做些什么生意?”
范增道:“我在昆仑山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