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平,蹭一下站起,拿着哭丧棒指着黑衣人:“来者何人?敢如此侮辱先父?”
看见大哥站了起来,裴孝武也赶紧用手撑地,站起来立在大哥身后。
“问我是何人?莫不是这裴无极老糊涂了,这些都没有告诉你们?”黑衣人背过手去,不看裴家兄弟。
裴孝文道:“今日家父过世,你来送他老人家,我们自当感谢,如果前来挑事,我裴家也不怕事,还请留下个名号,来日好登门答谢。”
“呦,你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黑衣人转头斜目而视,这一眼竟把裴孝文惊出一身冷汗,这黑衣人一目竟是空洞,黑黢黢没有眼珠,另一目倒是炯炯有神,寒光四射,让人胆寒。
“既然你不便留名,还请你离开。”
“我今日即来,便不会空手而去,裴无极死了,你这裴家在江湖上也算不得什么,你们听好,我今日来,是要拿三样东西,这三样东西备齐,我立即离开,如若少了分毫,定教你裴家上下鸡犬不宁。”
此时裴孝武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把推开大哥,对着黑衣人搂头便打,黑衣人轻轻一笑,身形一闪裴孝武扑了个空,不待身形稳住,脚下忽觉一软,竟自跪在黑衣人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