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只得慢慢等着,待赤云道人将葫芦灌满,这才开口说道:“那蒙自多方才说若是耽搁了祭仙大典,教会耽搁教主大事?”
赤云道人说道:“听到了,蒙自多的意思应该是这祭仙大典是五仙教极为重要的盛典,若是准备不足,教主必然怪罪。”
公孙忆摇摇头:“可鸩婆说隆贵教主如今正在闭关,又何谈怪罪呢?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那蒙自多言语粗狂,对我们和对教众态度截然不同,来回转换之快可谓喜怒无常,总觉得明日这祭仙大典,五仙教必有事情发生。”
赤云道人将坛中剩酒喝完,擦擦嘴说道:“你也太多心,这五仙教就是有事,我们也不便插手。你若是好奇,我们现在便去找鸩婆一问便知。”
公孙忆点头道:“正好我们可以借问询海松子名义,过去找鸩婆,再把方才的事跟她说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定主意二人折返回到吊脚楼,一进屋便发现裴书白正趴在公孙晴的床边,见公孙忆和赤云道人回来,裴书白连忙起身说道:“师父,赤云道长你们回来了。”
公孙忆问了公孙晴的情况,裴书白一一回答。见公孙晴仍旧不醒,公孙忆道:“书白,你继续在此间守着晴儿,这五仙教明日祭仙大典,我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