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哪怕是另一位金丹长老也不行,只有掌门邹安龙也许可以。
但凭什么呢?
余家权势燎天,余钧更是战力强横,又死了独子,要为了一个连入门考试都没通guò的小弟子去得罪整个余家,这是最愚蠢的主意。
邹安龙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虽然脸上神色尴尬,而且时不时看一眼柱子上的纪骜,却一直眼睁睁看着这一qiē,连话都没有插一句。
俨然已经是绝境。
葫芦里虽然可以看清外面的形shì,却无法听见声音,只见练功场里的人聚集得越来越多,穿着白色道袍的三代弟子,红色道袍的二代弟子,甚至少有的几个没有闭关修炼的一代弟子,都全部聚齐了,连十几位金丹长老也全部到了,余钧似乎在台子上说着什么,又拿出一把十分小巧的银梭,梭上的族徽已经被磨得残缺不全,显然是他们使用回空草回溯了余天禄被杀的经过,现在在寻找这柄银梭的主人,回空草的范围有限,何况现场还经过余炎的遮天*破坏,再加上纪骜竭力隐瞒,他们竟然没有发现那个女子的存zài,所以一心在找这柄银梭的主人。
外面人群一片肃穆,显然是没人出来认账,余钧的脸上浮现出怒意,一招手,跟在他身后的一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