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邹掌门出来打圆场:“火逸是自幼在我离天剑派长大的,这些天他确实都躲在剑庐睡觉,不可能是他害的天禄贤侄……”
余钧看了火逸一眼,显然是记下了这笔账,操纵着包裹射蜮虫的火球,继续朝纪骜逼了过去。
“慢着!”
又是火逸。
他也不管自己突然出声让刚刚替他圆和的掌门有多为难,径直朝着余钧道笑嘻嘻:“火唳长老,你又不是掌管刑法的长老,这样折磨一个离天剑派弟子,似乎有点不妥吧?”
余钧也意识到他是特地来搅局了,眼神森冷起来。反而是站在他身旁的余炎,还是一心想要撇清自己,所以在这次的事件里显得无比积极,余钧还没开口,他先出声了,扯着粗嗓门嚷嚷道:“什么不妥!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这小贼杀了我们余家的人,我们想杀就杀,想折磨就折磨,你替他出头,还说不是同党?”
“杀可以,折磨就不行!”火逸叉腰站着,高声反驳他:“离天剑派门规第九条,我弟子有触犯门规、斗殴杀人者,一律交于刑法长老处置,要打要杀都是刑法长老的事。你们余家又没有掌管门派刑法,杀他已经是错,折磨他更是大错特错!”
他这话说得高明,既替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