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血迹,想必这一页就是整本剑诀最重要也最困难的部分。而纪骜死死盯住的,也是这一页。
纪骜鲜有对林涵的话也不及时回复的时候,这剑诀显然十分困扰他,他盯了许久,忽然手指一点,青色飞剑直接飞了出来。
他于剑道上极有天赋,飞剑到手不到一天,已经控zhì得如臂使指一般,在狭小的阁楼里把离天剑诀一招招演练下来,却没有砍坏任何东西。倒是林涵见他这么快就能演练离天剑诀上的招数,眼前一亮。
话说回来,这离天剑诀确实厉害,单是看他的招数,林涵就觉得十分精妙,而且大开大合,气势十足。
然而当他演练到一半,飞剑的动作忽然凝滞了下来。
“不对,”纪骜又低头盯着剑诀:“这一招不该是这样的。”
林涵也凑过去看,羊皮纸上乱七八糟画了一些剑诀招式,也亏纪骜看得懂,怪不得这离天剑诀很少有人练会,光是这乱七八糟排列的剑招,就让人很难分清顺序。
青色飞剑静静悬浮在空中,纪骜的眉头越皱越紧,就在林涵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却忽然豁然开朗。
“我知道了!”
他放下剑诀,忽然一跃而起,抓住空中的青色飞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