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骜完全不理他,转头去瞪另外一个在旁边看戏的弟子,那弟子大概以为燕鲤和纪骜见面一定会有一场恶斗,所以一直自以为隐蔽实则很明显地在周围晃着不肯走,被纪骜瞪了一眼,连忙装作很忙的样子走开了。
“我叫燕鲤,你叫什么名字。”燕鲤还在努力地和纪骜攀谈:“我这里有丹药,你需要什么吗?”
纪骜看也不看他:“滚开。”
“哦哦……”燕鲤倍受打击,好在他脾气好,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捡起地上的石头扔纪骜的想法,还自言自语道:“那好吧,我走了。”
“等等。”
燕鲤惊喜地回过头来。
“去把那个糟老头叫来!”-
等到糊涂道人醉醺醺地喝着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他抱着酒葫芦,耐心地坐在地上被纪骜瞪了一会儿。倒是燕鲤自觉背负了重dà任务,又被他拖了一下午,十分愧疚,小声催他:“太清长老,快给他松绑吧。”
“不着急。”糊涂道人喝了两口酒,醉眼朦胧地看了一眼燕鲤:“小燕鲤,你怎么在这里?练完功了?”
燕鲤被问住了,讷讷地挠了挠头,看了一眼纪骜,还是觉得要一诺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