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
“不知道你也娶?”
“她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
“也是,反正都没有你好看。”
“红颜枯骨,万物刍狗。”姬明月冷冷给他下判词:“你悟不了道。”
他的语气像极当初在琼华山上那些年,他们还是师兄弟的时候。
晏飞文懒洋洋一笑,许久没有说话。
他是天生惫懒的性格,琼华卫的一身劲装都被他穿出了慵懒的味道,他嫌腰带不舒服,也解开扔到一边,敞着领口,好在里面还有一层裹着伤口的布条,层层叠叠如同粽子一般,布条上印着绿色的花纹,似乎是一种药草。
“云岫谷。”姬明月一眼就认了出来。
月光从亘古至今,从未改变。这天下事,他都过目不忘,如果他忘了,只能说他本来就不想记住。
晏飞文低头摸了摸那些布条,硬邦邦的,带着药草香。苏柔大概知道他直到下次重伤之前都不会回来,所以每次都恨不得一次给他敷上半年的药。苏柔几乎每次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都要哭,他最怕女孩子的眼泪,所以总喜欢逗她们笑。
“云岫谷的风景很漂亮,有一片绵延百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