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嘴里念叨,'伢子,你回来啦,一个小伢子阴间咋过啊'妈过去陪你,过去陪你',家里一下子乱开了锅,爷爷点了一盏煤油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进了厨房,拿起二只碗'乓'乓'狠狠的摔在地上,嘴里喊道'伢子你已经死了,不要回来闹腾了,早点投胎去吧',王一郎忽又见到弟弟,怯生生的,光着小脚丫遛出了门縫,不见了踪影.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学校放假了,王一郎闷极无聊,坐在门槛上想念起弟弟,一个人跑到江边,坐在弟弟的坟旁,陪弟弟说话,江面上小帆船,络绎不绝,海鸥在天空中飞翔,波浪层层叠叠的飘向远方.王一郎说了半天,有点疲倦了,不见弟弟回答他,似乎有些醒悟,弟弟原来真的死了,再也不会陪他说话了,弟弟好可怜,可是哥哥以前常常欺负你,你却孤单的一个人受这么多的苦.王一郎泪水迷糊了自己的眼睛,呜,呜,的哭了起耒.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何处话凄凉.
转眼到了九十年代,沿江大开发,王一郎已经是一个俊郎的靑年了,江边的芦苇滩被一位台商收购了,据说准备建高尔夫球场,于是村里号召村民迁坟,王一郎的父亲用木板精心制订了,一副小棺材,和王一郎一块抬着,来到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