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开凿甬道,努力挣扎了大半日,终于凿了三五米的距离,车宏轩又饥又渴,精疲力竭,坐在地上大囗喘气,发现呼吸越来越困难,墓穴內的空气渐渐稀薄,那盏煤油灯,扑闪,扑闪的好象随时要熄灭,车宏轩咬了咬嘴唇,唇上渗出血来,他強行打起精神,继续向前开凿.墓穴內的煤油灯猛烈跳动了几下,车宏轩只觉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颓然倒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冰凉的江水激醒了车宏轩,他发觉自已半截身躯浸泡在江水中,车宏轩连爬了几米似乎出了墓穴,原来昨夜涨潮,江水冲开他即将贯通的甬道,自己又死里逃生,捡了一条小命.车宏轩站上江堤已经是第二天黎明,轻风吹拂着芦苇,霞光在江上飞舞,车宏轩瞬间神清气爽,他把铁锹搏在腰间,铁镐过于笨重携带不便,丢弃在道旁,他大踏步向自己部队撤退的方向追去.
他路过村庄,向老乡要了些干粮和水,填了填肚子,不敢耽搁,便向村外走,刚走出村外,远远的看见二个rb鬼子向自己迎面走来,其中有一个受了伤,一瘸一拐的,另一个扶着他,手里拎了一杆枪,车宏轩意识到不妙,掉了个头往另一方向撒腿就跑,那二个rb兵似乎也发现了他,惊奇而又愤怒的耳语了几句,那个健壮的鬼子撒开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