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而非常时刻不妨反其道而行,卓依文不击打实影偏偏击打虚幻,忙忙碌碌间热汗涔涔,始终未见半点成效,卓依文上气不接下气暗自懊恼,想起老妪的话来人和鬼斗毫无胜算倒真是自取其辱,顿时有些泄气,茫然的望着身边的幻影,闪闪烁烁愈发颓丧。
卓依文正自感叹,冷不防颈部撕裂脱下一层皮来,鲜血汨汩而出,沙砾中传来桀桀的笑声,那虚影渐渐凝实,逐步清晰阴郁的站在数米外,口中咬住一片带血的皮肉滋滋有声,卓依文疼痛交加眼中欲喷出火来,他猛然举起铜笛便要搏命,就听到轰的一声旋转的沙砾迅速散开,俄顷间又凝聚成数支灵蛇一般的沙箭直射向卓依文,卓依文闪避不及身上顿时千疮百孔,不断的向外誉血,浑然变成了血人,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卓依文呆若木鸡颓然的坐在沙地上,他似乎看到远方的商旅,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满载而归,宁静的丝绸古道那么的安祥和神奇,而遥远的山寨妈妈亲切的呼唤声又在耳边响起,卓依文陡然间泪流满面,苍老的妈妈毎日艰辛的登上山岗,老眼昏花的对着远方遥望,落慕的身影更显萧瑟。
卓依文把短笛湊进嘴边,一曲悠场哀伤的笛声在大漠回响。‘妈妈,我背着你替我收拾的行囊,儿子在远方听到你的召唤,你颤抖的双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