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只有浅浅的温柔,轻轻的细语:“是你吗?”
“是我。”笑容已经蔓延到整个脸上,刘琰波说出了那句藏在心里已经很久的问候。“韩老师,好久不见。”
韩水兰忽然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来时,她的笑容中已经多了几分追忆的恍惚,声音中似乎还有一些幽怨的责备,轻叹道: “臭小子,真的是好久不见啊!”
纵然千言,即使万语,也比不上这一句魂牵梦萦的呼唤。
臭小子——
已经年满二十六岁的刘琰波在多年以后,鼻头竟有一股酸涩感。
可他没有哭,这份倔强不是来自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而是来自那年的那一季,那个在分别时仍坚持着挥手微笑的少年郎,他要在她面前坚持一个男孩子的勇敢。
曾怨天怨地也好,曾杀人如麻也罢……
那一年的最后一天,刘琰波曾将自己的心撕裂成两半,驱逐了那一半稚气和童真,只留下这一半冷漠和伤痛。
他以为,他再也回不来了。
可现在,当这留在记忆深处的称呼又在耳畔响起,刘琰波仿佛看到了那个已经坠落深渊的少年拖着折断的翅膀归来……
他缓缓地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