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一块地方,有山有水。一片建筑群前,只有一座孤零零的门,上有牌匾:武子监,陈白衣书。
送到门这,许云深向卫兵表达感谢,那卫兵摆摆手,然后问道:“请问大师到武子监是要做何?这里可是不欢迎闲杂人等的,上个月有个好奇的,站着进去,被抬着出来了。我劝大师不要坐傻事。”卫兵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想法,不停地挤眼神暗示。
“我来报道。”说着许云深从饱经风霜的包内掏出那个金腰带。
卫兵一愣,不知那是何物,只是下意识地说:“报道的话就直接正门所对的那个屋子里,有人会告诉你相关事宜,不过现在不是已经过了录取时间么?”
不过也是他天真了些,别人说啥他信啥,这也是他多年未曾升更高的职位的原因。
许云深笑笑,没作解释,抱了抱拳,然后向那屋子走去。
他身后,那卫兵嘴里却是嘟囔:“好嘛,大案子没了。真是来报道的?不过还是要和头说一下。”
许云深来到那屋子前。
屋子外面很破。
里面不仅也破,而且还没人。
许云深一愣,自己走错地方了?
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