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许云深摸摸脑袋,笑了笑。
到了教室,里面已经有导师讲课的声音传出来,细听,是在讲历史。
陆君陶在门口歉意地打断了下,然后便把许云深塞了进来,说明了缘由,讲课老师对陆君陶很是恭敬,直呼“陆夫子”。
第一次听讲历史的许云深津津有味地听了大半节课,新意褪去后便开始困乏起来。
偷偷询问旁边的人,早课一节竟有一个时辰之长。
许云深目瞪口呆,然后使出了问禅的本领,硬生生不动如山地坐了一个时辰。
这让上面的导师刮目相看。要知道,哪怕是二年级生,也不会像这名学生一样整节课一动不动,眼珠子都不大转,虽然眼皮耷拉了一半,但也是在听课。
孺子可教啊。导师满意地点点头。
临下课的时候,导师叫起了许云深:“这位同学,看你听得那么认真,你就来谈谈太祖征伐南越时分兵三路有何深意吧?”
啊?许云深一愣,他先前那般行为只是在打坐,至于外界声音自然不会关注。
换句话说,出神发呆了。
“啊……那个,太祖他老人家可能,可能”许云深难得的结巴起来,“奉天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