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白衣摇摇头,笑道:“你就别调笑后辈了,还姐姐,你当他奶奶都绰绰有余了。”
洛一白哼了一声,打算抠脚,想起现在是本体,又把稍微抬起的腿放下,暗道了声麻烦。
陈白衣笑笑,指向了另一位坐在桌边的中年人,道:“这位是李忧李大人,现任户部侍郎。”
“户部侍郎?前些天那个?什么意思?”
李忧自觉被看轻,也只能无奈地苦笑一下,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被邀请,插入这两方大佬间的对话。
陈白衣缓缓吐出:“你也知,自那老和尚放下这个大弟子,天下便像是被点了把火,气运下移,那这天下……自然可期。”
“哟哟哟,传说中一直不结党,洁身自好的‘白衣卿相’要陷入夺嫡的漩涡了?太子不是去年才立么,这么儿戏?”洛一白坐正身体,但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一翘一翘的,鞋被她脱了一半,在脚上颠啊颠。
“若没来这么一出,我自然顺水推舟,将激进的措施都带进棺材里。”他站了起来,在房间内踱步,“幻君子我们是故交,你也知道我心系百姓,但是世家和王府都像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也压在我身上,喘不过气。若我再去放纵一把,双方若水火一般斗争起来,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