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下,吩咐了下人,然后去换了身黑衣。
弟弟用衣服颜色表示心情的性格还没变啊。陈语感叹道。他有些怀念起童年:那时候陈言便经常性沉默,像个大人一般,神情不动,只是喜欢换衣服,还有些洁癖。一不高兴了,他就跑到房间内,换一身黑衣服表示不满。久而久之,周围人自然堪透了。于是一当陈言换黑衣,他们便开始哄他。直到小陈言面色不变,哒哒哒地跑回房间换了身红衣服,才罢休。
陈语心满意足地吃得饱饱的才溜达着回去了。
而太子府门口目送他离开的陈言,轻轻叹了一口气。
皇室中的身不由己,又有谁能逃开呢,他转身进去了,路上想着:既然那和尚不是暗手,也不该冷落他如此之久,明天去拜访下他吧,也显得我礼贤下士。陈言突然想起来先前集会上差点被他扔出的人砸到,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添加了一种色彩:额头上出现了一抹青色。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便穿上一件淡蓝色锦袍,带上发冠,对着镜子审视了下仪态,然后冷冷地点了点头。暗卫没带,侍从也没带,就带了两个小仆。与平常在长安出行时显摆的派头不同,轻装而去。
在许云深住处门口,他遇到一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