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是一般的人自惭形秽,二是敢来骚扰的已经在家里的床上不能下床了。至若地位高的,也自持身份:顶多差遣下人发出邀请,不过多是石沉大海。
这也只是在文子监,如果在武子监,那帮暴脾气……
许云深找到上次看得那本书,抽出,坐到离陆君陶不远的座位处。因为他自从某次无心问了几个问题,发现陆君陶对答如流,旁征博引。当即一拍脑袋,想起来陆君陶的“夫子”之名。于是就一改往常的插科打诨,认真讨教起问题来。陆君陶虽然对这个光头霸占自己时间微微不满,但碍于身份,也不好说什么狠话,以防这光头传出去对自己不利。就只能一一解答。
“‘浩然之气运于心,心存于道’是什么意思?”许云深指着他正看着的一本书,询问陆君陶。
陆君陶微微侧头,不解道:“你全身经脉郁结如石,不能修气,还天天钻研这些干嘛?”
许云深叹了口气:“不然我看什么书呢,气道不能修,武道佛道也没法入门。难道要我天天看文史类的书?不可能的,能给我憋死了。”他直摇头。
许云深在打赢了撕裂者之后,收到了文子监内院的邀请书。撕裂者还在竞技场提供的地方修养治疗,算算时日,也快来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