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车下的二人,活脱脱像一个收破烂的。
男子微笑道:“两张是书画大家吴仁熙的真迹,字估价六百两,画估价七百两。剩下的是紫种清心玄玉,估价两千两,由雕刻大家经手之后,价格还能上升。”
这样一与钱划等号,许云深对其珍贵程度就了熟于胸了。他掰掰手指头,目前总计三千六百两,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话,可比定王送的多了点。
艺术品这东西,价值多少还是看主观,爱者无价,不爱者无价。
“还是你们吴家大方。”许云深爽朗道。
男子保持笑容:“过两日还有银两送来,只求许兄与定王能够……保持下距离。”
“好说好说。”许云深连连答应。
原来这吴家和定王孟演不对付,许云深长了个心眼。
不过先前的钱要许云深退回去是不大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的。
马车悠悠离开,留下了字画和玄玉,许云深也不知道放哪,就一起堆在屋子里的桌子上。
如果让爱好者看到,怕是砍死他的心都有。
马车上。
女子问男子:“你怎出了如此大筹码,他,值得?”
“且不说潜力。”男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