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南妄冷冷道。
“许云深。”陈言面色不变,也是冷冷道。
“隔壁。”葛南妄关上了门。
陈言抿了下嘴,尴尬和愠怒并存,站了会,冷哼一声,走到隔壁敲了门。
他自诩记性不错,但是怎会连房间位置都记错?
这下开门的是许云深了,不过只穿了一条短裤。
“你怎么来了?”许云深大大咧咧道。
陈言把手中的东西一送:“此为贺礼。”
“贺礼?”许云深一呆,“是万道榜的?那可快一周过去了……”
陈言冷冷道:“你嫌弃?”
许云深连忙摆手。
陈言神色稍霁,道:“准备了挺久了,一直放在那边,你,没来,就存着了。”
许云深恍然大悟,感情这太子还是个拖延症啊。
“是谁啊,云深?”玉中歌懒懒地声音传来。
许云深回头一声:“是自己人,太子,你躺着歇歇就好。”
躺着?陈言眼睛微眯,心中叹了口气,想起来他们是同居的关系,如此这般也很正常。
兴致缺缺的陈言道了句:“我回去了。”
许云深点点头,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