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这间屋子,与陈白衣对视了一眼,露出恭敬的神态,道:“属下拜见宰相大人。”
属下?
“不必多礼。你今天来这,有什么事?”陈白衣身子都没起,也没用寒暄的敬语。因为他知道武平天有求于他,而且是大有所求。
武平天扑通跪下,稽首道:“望宰相收鄙人为徒。”
“你,你怎如此,快快起来。堂堂北王之子,何至于此。”陈白衣连忙把他扶起,但是脸上却是揶揄的神色。
武平天心中一叹,果然这宰相是想杀杀我的威风。他道:“父王的手不够长,够不到中央,而且还要避嫌。”
“唉。”陈白衣痛惜地叹了一声,踱步道:“若不是我已收了白仲作关门弟子,你这般良材美玉,我定会收入门下的。不过……”当初诋毁武平天最甚的就是他,如今却如此说,可见其的脸皮之厚。
武平天听这假话听的有些牙酸,但还是再跪道:“请宰相指一条生路!”
“考科举。”陈白衣冷冷道。
武平天尽管有所心理准备,但是这一条路被揭晓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脸红。
让一个有名的武将,去与诸多秀才挤科举独木桥。挤过没挤过,都很丢脸。就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