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料。
“许云深,是那个半废的第一届万道榜榜首?”吴子煜琢磨道。
吴子安点点头。
“你得罪他了?”
吴子安摇摇头,道:“他与陆生有旧,只是为了救下他。”
“岂有此理!”吴子煜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壶一跳,“这是干预比试,应该重罚!”
吴子安幽幽叹了口气:“然后冯元也上场了,宣布了这道旨意。”
“冯大人?你让他给你主持公道啊,你可是吴家的人。”吴子煜气愤填膺。
吴子安又喝了口茶,似乎是有些渴,他摇摇头:“他宣布完旨意便将我晾在一边,与许云深谈了起来,看起来还交谈甚欢的样子。后来又上来一些人,都是围在他身边。而且,你忘了?冯元与宰相不对付,而现在,陈白衣与我吴家合作日渐深入,冯元怎么可能再在这个关节,给我们好脸色?”
“真是个趋炎附势的阉人。”吴子煜“呸”了一口,突然他想到什么:“子安你今天怎么不罗嗦了,奇了怪了。”
吴子安喟然而叹:“或许是胸中块垒难平,郁结之下,让我口心相通。”
门嘎吱一下开了,带进来一阵雪花寒风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