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这么一个坐处,为的就是让自己在愤怒或者烦心时候坐下来,沁入心脾的寒冷便让我冷静。然后再去投入批阅奏折,提高些效率。”
许云深把“不冷”咽了下去,心中庆幸陈若没给他回答的时间,否则这天就聊死了。
陈若继续说道:“你说的他的缺点,的确没说错,这也是许多人都能看到的。还有许多人说朕看不透,可笑,我还没瞎呢。宰相权之重,世人皆有目睹。但是,朕离不开他啊。在他分担了如此多的事务的情况下,朕还累成这样。如果一换人,磨合期的效率必然降低。若是朕再支撑不住,这朝中,不就乱了套了?”
“所以,这宰相之位非他不可。”
许云深点了点头,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谈陈白衣的为人和野心,在使政令通达,诸事顺畅的这方面,他作为宰相当之无愧。甚至,他的治政能力,无人能出之其右。
陈若看了眼许云深,见他没有接话,也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大人物都要有个善谈的特点。
“但是,卿一出现,就不同了。”
嗯?怎么提到我了?许云深突然从神游的状态回来。
“大唐建国时的圣僧,别人不知,朕可知晓,圣僧长生不老,现在所说的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