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实用的家伙什。在这里过久了的人都把这的东西用来送礼,人情往来,而不是自己用。”
“不瞒老伯您说,我其实是想学些厨艺。”许云深老实坦白了自己的意愿。
他想在玉中歌离去的这些时日,或者学些厨艺,或者学些小手艺。待到她回来,再给她个惊喜。
车夫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忙道:“大人,老伯这等敬称万万当不起。吁——”车又拐了个弯,已经出了流萤街。
“若是肯赏脸,喊一声老徐就行。大人学厨艺是为了?依我看啊,大人这等千金身份,早已不沾阳春水了吧。”
许云深笑笑,道:“是想自己做些东西,给自己吃也好,给亲近之人吃也好。”
“大人可真是闲情雅致。”老徐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积存的雪,“而像我这等平民百姓,恨不得把锅砸掉,厨房烧掉,这辈子再也不想碰。”
许云深听他话中蕴含的浓重怨气,不由开怀而笑:“老徐,在家是不是你在做饭?”
“没有没有,”老徐摆摆手,眼睛紧盯着前面的路,“我在家可是威风八面,大事都由我作主,内人只管一些鸡毛蒜皮。”
许云深好奇道:“何等算大事?何等算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