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许云深一时噎着,有些震惊。
怎么这人还理直气壮的!
他翻个白眼,冷哼一声,仅有的一点空隙距离被他排开。
许云深的额头仅仅贴着陈言,二人的头发被挤压在一块缠绵。
“你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啊?我出去这段时间,你趁我不在都做了什么?”
在第二个问句的时候,陈言下意识微张开嘴想要反问,但许云深一激动下飞溅的唾沫星子恰好有一颗跳到了陈言的敏感的嘴唇上,让他直接闭上了嘴。
我做了什么?陈言下意识反思了下。
“你趁我不在家,竟然偷走我的躺椅!!!可恶,你一个太子,难道没钱买吗!!!”
最后一句,许云深憋屈地吼出来
的。
唾沫星子瞎七八飞,陈言瞎七八懵。
原来搞半天就是这事?
喂喂你口水该收收了。
陈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后撤了两步,面无表情道:“过会便会有个新的送到这里,你莫多想,我只是借用一下。”
然后他顿了顿,说道:“该你说了。”
“真奇怪你这人。”许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