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便走。
一个人影飞了过来。
“你都醒了,也该你拿了。”
“……行,我拿吧。”
许云深叹了口气,把公羊珉提在手里,他的脚在雪地里拖出两行平行线。
活脱脱一个抛尸灭口现场。
很快便走过了半座城,路人也越发稀少起来。
因为文子监旧址本就在长安京畿区的边缘,常人不会那么晚跑去那边。
不得不说,除了他们几个,还真没多少人住这。说是其中一些房屋开发给商户,但还没有多少人动心将其盘下。
他俩在走路上时候还被巡逻的盘问过,验明了身份也就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看公羊珉的眼神有点奇怪,那是一种充满怜悯和羡慕的眼神。
到了院子,许云深把公羊珉往他屋里的床上一扔,就再也没管了。
因为玉中歌在院内等他。
“喂,许云深,你说我们要是分开一段时间,会怎么样。”玉中歌看着天,突然说道。
和以前一样?
许云深卡顿了下,不知该不该回。因为她出去短短月许,自己就节外生枝,搞了个名为段秋水的误会出来。
真的处处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