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老爸在刚才已经驱车赶到了诊所,看了儿子的伤势,气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人走到诊所外打电话报警。
周愚说话利索了不少,他对沈信说:“那一伙有三个人,开一部黑嘉陵,没牌,改装过排气跟车灯,三人里有两个瘦的一个胖的,都差不多一米七五,胖的那个染着黄毛,手背有一只蝎子。”
“我能记住的大概就这些。”
“成,今晚回去我就去问一下我叔,一定得把这几人逮出来。”沈信压了压手掌,骂道:“吗的,还好刚刚没有跟你一起走,要不岂不是连老子都要挨闷棍?”
“你特么说的是人话吗!”周愚狠狠擂了他一拳,突然牵扯到伤口,他又疼的倒吸几口冷气。
“行了,叔叔打完电话了。”
周爸面容阴沉地走进了诊所,跟沈信以及周愚了解了具体情况,又去结清了医药费,把周愚带上车回家了。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沈信买了瓶矿泉水一口喝下,坐上了自行车,他本来想直接回家,但没骑两步,又掉了个头,往学校方向去了。
不知道那个傻妞会不会又挤不上车,他还是得去看一眼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