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一天不见的杨凤,又杵到跟前。王博翻了翻白眼,看着左右微踱着小碎步,有点踌躇的杨凤,问道:“不知杨兄咋夜休息可好?”
“凤还好,还好……”
“吾观杨兄面色灰败,双目深陷,怕是...”
“王兄!”杨凤忽然单膝一跪,双手抱拳道:“凤自得遇王兄,观之气度非凡,心思缜密,亦见识韬略大过于人,实乃吾黄巾之天赐救星!凤愿认王兄为主,从此刀山火海,在所不辞!”旁边平汉闷雷般嗓门也响起:“平汉也愿意追随主公!”说完曲身“咚”的一跪。
王博急忙拉起二人,言:“杨兄,平汉兄弟太过拘泥,大伙儿皆亡命苟活之人!狂妄之言无非旁观者清耳!未必句句中的!博何德何能?认主之言切莫再提。”
“非也!王兄心胸宽广不拘小节!然上下有别长幼有序。若不分尊卑,主公岂可威服于众?于吾黄巾复兴大业亦百害而无益也!请主公切莫妄自菲薄!”
“好好好!杨兄有心,不若如此:待许褚、牛家兄弟等人归来,众皆结为异姓兄弟可好!”
“好啊!”平汉拍手称快,杨凤也微笑言妙。
当晚,简单设香案,在杨凤强烈要求供奉张角牌位的见证下,几人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