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举并无伤大雅,倒显恩公乃谨慎之人!族人之去留皆由己之意愿,吾亦不再作计较!恩公一路保重!”
二人走出屋外,才发觉天色已近戌时,刚才相谈忘情,连小厮点亮灯烛也未察觉。二人相视一笑,田丰道:“天色已晚,恩公歇息一晚,明日动身矣!”
王博点点头看见院内马车,转身说:“些许财物,聊表心意!还望元皓兄勿似前次掷于府外可好?”
田丰脸一红:“恩公勿调笑于丰,也罢!吾收之!谢恩公高义!”
“些许财物不值一提!”说罢拱拱手,向昨晚所住的屋子走去。身后传来田畴大叫:“元皓无知,冥顽不灵!吾亦同往山中,不居此地!”
王博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声,也没有再言语。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上路,王博、田丰又对视良久,王博长叹一声,也没有再说话,驱马上路。
田丰呆立道边,驻足半晌,静静地看看王博一行人远去,才苦有所思地转过身去。回到府中不见田畴,寻问正在打扫院落的小厮。
小厮支吾道:“族伯那日观田氏祖地一片虚无,已无返乡重建家园之念,现已随恩公去也!”随后又“噢”了一声说:“恩公咋晚托吾取兄之木盒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