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再好也只是好而已。
再说,言末一向都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从来不需要别人替她做任何决定,所以她也不需要跟言末说些什么。
感情这种事情,说到底,是要讲究你情我愿的。
和叶兴致缺缺地放下了手里的花瓶,什么秦敛?什么花?只要她姐妹看不上,那就都是粑粑!
“今天咱俩咋睡呀?”和叶问道。
“在秦飒床上凑合凑合得了。”
和叶跟着点点头,也是,那么多家具,唯独床是秦飒自己挑的,拽着她逛了3个小时的街,最后相中了这床,还是特地让人从A市送过来的。
怎么说她也该试试这个床啊。
两人又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就进到卧室准备睡觉了。
*
秦飒躺在谢家的客房里,丝毫不知道那两个人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家。
秦飒躺了一会,实在是渴到不行,就爬起来鬼鬼祟祟地出了房间。
谁料刚出房间,就碰见了同样鬼鬼祟祟的谢仰。
秦飒:“……”
谢仰:“……”
最终还是秦飒先开口:“你丫有病吧?不睡觉出来干嘛来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