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尚未张开,被这白净女娃多看了几眼,多年筹划怕是一场空谈。
但愿那孩子能与自己一般,美色眼前飘过,心中不留尘埃。
还是算了。如自己这般坐怀不乱的君子岂能多得?想着易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副“尘世可悲”的模样。
在少年空叹霜雪之时,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那身段婀娜的冷美人微微皱眉,憎恶地看了他一眼,说不出多少情绪裸露,却分外得有韵味。
感受着那一眼的风情少年转过身子微微回眸,倚门的动作稍显不适,许久,少年无奈道,“姑娘,在下生得再好,也容不得如此窥伺,矜持,矜持。”
“快到岳阳楼了。”黑衣女子停顿,“你可有把握带我们进去。”
“岳阳楼又不是洛阳桥,有什么进不得的?”锦衣少年侧脸望去,玩味一笑,“姑娘,你看我带你们出境,这可是顶了叛国的罪名,你们给的东西有些不太得体啊。我也就是一说,也不要拿太过贵重的东西来换,什么东南棋盘,什么春宵一刻,什么细语呢喃……
“哎呀呀,使不得使不得!我是读书人,千万别误会。”说着锦衣少年摆了摆手,对面的女子却不为所动,转过头去望向车外的模糊景致,那生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