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有多紧张。林烟挽着程森的胳膊似笑非笑，倒是程森很快开了口：“一时糊涂不太好。”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王秘心想看来这个林总并没有什么影响力，不免得意起来，抬起头用委屈的语气说道：“我下次不敢了。”程森闻言竟点点头，就在众人惊讶以为这件事就此翻篇的时候，程森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没有下次了，对了，以后只要我说得上话的公司，都不用去应聘了，不会录用你的。常青让她去离职。”语气明明淡淡的，眼角还带着笑，却就这样断了她的路，王秘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赶紧走吧，王小姐。”常青很快就换了称呼，不在称其王秘，她也不敢闹，什么人惹不起她已经清楚了，在众人或讽刺或嘲笑的目光中逃了出去。
“谢谢程总。”刚刚的小姑娘赶紧道谢，林烟很有兴趣的样子走上前来，对着女孩问道：“你叫什么？”“我叫冉玉。”“冉玉，名字不错，人也不错。”女孩欢欣的连连道谢，程森走上前来，见林烟夸了这个女孩，便顺便问道：“在秘书处呆了多久了？”“一年多了。”程森点点头说道：“以后你就是二秘了，业务应该挺熟悉的，其他的有不懂的可以问常青。”旁边别的人暗暗嫉妒，冉玉很激动的给程森鞠躬，起身还未说什么，便只能看到林烟和程森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