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体,一般风寒难侵,只是鼻头突然痒痒,打一喷嚏。”
楚蓉儿伸掌拍拍其后背,喃喃问道:“现在是不是觉得好些?”
叶洛没有答语,眼瞳瞅着她的眼角,似乎有点泪痕,依旧红润些。
叶洛捧腹大笑道:“蓉儿,你哭过,是不是觉得哥哥在里面遭受非人待遇,心里过意不去,暗自怜悯,湿了眼角呢!”
李飞燕听得也是一阵大笑,隔壁狱间里的人贴着墙壁偷听,碎语嘀咕着:“这几人年纪轻轻,莫不是傻子,跑到牢房内放声大笑,能有多欢快,活了大半辈子,罕见。”
旁落一个老囚犯摇摇头道:“这世道,形形色色之人皆是,你们休要在这嚼舌根子,等着明年六月初五刑满,修建绳塔寺三月,苦力结束后就自由喽,见见妻儿,比呆在这儿贫嘴皮子强多了。”
两个狱囚斜眼瞪了瞪老头儿,没再多话。
楚蓉儿羞得腮红耳热,转移话题道:“来得匆忙,忘了给你带只烧鸡,等你出去了,我命厨房给你烤三只,一顿管饱。”
狱门口跑来一个小卒催促,楚蓉儿挥挥手作别,步子迈得很小。
叶洛在一旁嘱咐道:“回去好好练剑,等我出狱了再教你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