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把我当成他泄愤了,我让你使出全力,可千万别把我刮了,你这小天地的飞剑,招架不住啊!”
静观的叶清逸脸上一紧,刚要张手打断,就看见楚蓉儿收剑,小天地的飞剑也消匿不见。
楚蓉儿轻淡斜瞥了一眼,汗颜道:“失礼了!”
曾祥端笑骂道:“那叶洛狗贼,就该撕烂他的嘴,你这境界,绝不亚于一个中乘剑修境界喽!”
楚蓉儿抬头一望,抱臂双合,转身未搭理他。
“事已问得明白,先行回府了。”
曾祥端两手一摊,无奈道:“这就走了?天都将黑了!”
楚蓉儿摆摆手。
“无妨,趁着月色就可赶到楚府。”
楚蓉儿脚下步子很紧,出了岩体狭道,径奔马骑而去。溜上两鞭子,马似飞鸿轻燕,转眼就没了人影。
曾祥端和叶清逸回到师父身前,陈说了情况,赵寅罡负手叹了一口气,出门又去巡查蛇枢的布防。
深夜,单骑终于赶到楚府。
暮春三月三,郊外的纸鸢春耕景象壮观,魏政每年都会带着蓉儿去往田间,参加开犁仪仗。魏伯伯捎着两坛当归鹿茸酒踏进府上,赠于爹爹,说是可以驱散体内寒气,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