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头痛都好了”。
周瑭听罢,松了一口气,怨嗔地瞄了陆七安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黄静灿用拳头捶陆七安,怨道:“你太坏了,你吓死我了”。
陆七安一笑,一戳黄静灿的额头说:“你啊,作画、弹钢琴的时候,还是个雅静的美佳人,居然跟人家打架。幸亏吴凝心只会头痛,要是她说你打得她骨折的话,骨外科医生未必肯给你洗刷冤屈”。
黄静灿一撇嘴,周瑭一笑,不过,她继而问陆七安:“这么说,吴凝心是有意装头痛,不肯出院了?”
陆七安一耸肩,回:“我们这里经常收这样碰瓷儿的病人,有些病人被车撞了以后,为了让车主多赔偿几个钱,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头痛。就算我们医生明知道病人是装的,也没有办法,只能让病人住院观察”。
黄静灿生气地问:“那吴凝心想赖几个钱呢?”
陆七安摇头,说:“她如果只是单纯地要钱,这事儿反倒简单了,只怕她另有图谋”。
黄静灿明白陆七安的言中之意,周瑭亦懂,不过,周瑭谨慎地问:“你能确定,吴凝心并无大碍吗?”
“当然,我给她做了一个核磁检查,并无异常”,陆七安答道。周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