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没说什么,“炮”,说着就打在了司言之的“兵”上。
司言之看看儿子,往前推了一个“卒”挡住了其“马”的路,说:“儿子,你已被困毙”。
司马曙淡淡地回:“放心,我自有主张,幸福的生活岂会被檀溪所阻”,说着,他把“马”拿着跃到自己手下。
司言之并不再接此话题,也没有询问吴凝心的事情,儿子这种表现,他已经明了几分了。身为院长,若连这点小微末节亦不能体会,他这个院长早就该被换了。
他摆着棋子说:“好,儿子,别理会那些世间俗事,咱们且再杀一盘”。
蒋叔却不懂他们父子二人在说什么,品咂了半天,仍不解其意,便放弃了,自顾回房去了。
蜡烛慢慢地变短,父子情意亦缓缓地流淌,他们父子在灯下,边下棋边喝茶叙话,早已忘却了他们曾经在江湖中长长久久的分离。
杀完这十盘后,司言之兴犹未尽,再次约战司马曙,说:“儿子,爸爸明天再跟你杀十局,如何?”
司马曙回:“后天晚上吧,我明天晚上值夜班”。
司言之松了口气,司马曙按时上班,说明他不会再醉酒了,他放心多了。司马曙看到父亲的担心,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