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曙一心扑在棋局上,司言之盯着儿子,看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终于明白了儿子醉酒的原因。
司言之陷入了沉思,要怎样才能帮儿子呢?
不可轻举妄动,万一弄巧成拙,刚刚冰融雪消的父子关系,只怕会再次冻结。
他思虑太过深沉,以至于没有听到司马曙喊他走棋,直到司马曙大声地说:“爸爸”,他才回过神来。
“爸爸,该您了”,司马曙依然低头琢磨棋局,催促道。
“哦,哦,好”,司言之往前推了一个“卒”子。司马曙又认真地算计起下一步的棋局来,他看着儿子的神态,暗想:在事情解决前,我就先陪着儿子,以下棋占据他的心思,不让儿子有空暇去品分手的滋味。
司言之窃自以为,自己陪着司马曙,司马曙就不会痛苦了。等时间久了,儿子就会忘了他与周瑭的那段小儿女之情了。
可是,他不知道,周瑭现在是司马曙心间的一根刺,扎进去很疼,拔出更痛,总是在司马曙空闲的时候,扎得他无法开怀。
司马曙与司言之在小区门口分别后,低头往家里走去,碰到了贺皓月。贺皓月看他闷闷不乐,便问他:“阳阳,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司马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