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吵什么?”
张皮子抬眼望了一下,知这年轻人不简单,连京都统管鱼长山大人也叫他大哥,哪敢不尊敬:“回这大哥的话,今日我手下两兄弟闲来到此喝茶,喝了两碗茶竟收二角银子,我们当兵的一月俸禄才六角——这姓高的不是存心敲竹杠吗,趁着今日突然断水哄抬水价,我……我是来讨个公道的。”
又是为了水,地皇叹息一声,又瞧了瞧高掌柜。高掌柜一脸苦相:“几位大人呀,我这也无奈呀,人算不如天算,可咋算也算不到今日会不见水影。我这茶庄是靠水来维持的,昨日新地皇登基停业一日没有蓄水,今日卖的茶水都是从西亭王公家的老井里买来的,三角银一小桶,还花几个伙计排队买,这卖一角银子一碗茶我也没赚什么呀。”
“西亭王公家的老井还有水?”韦相爷露出一丝喜色,这证明天下并没绝水。
“对,听说全京城只有他家的井有水,刚才挑水来的伙计说,排队排到十里以外了,早知道几十只大缸都蓄满水就发财了。”高掌柜只知道生意不好做,错失商机,但却未意识到水会危及他的生命。他讨好地问道:“鱼大人,你们几位喝点茶吧,我请客,不收银子。”
鱼长山鄙夷地转过头去,悄声问地皇怎么处理。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