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甜蜜和气愤,折磨了她一个晚上,今天她的精神不在状态。
银玄准备去灶房打水洗漱,她路过诊室,看到一个人影子正在她平常坐的位置上晃动,银玄以为是自己眼花,也没太在意,打着哈欠直直地向灶房走去。
她晕乎乎地来到灶房,看到灶台上躺着一只毛色很是艳丽的野鸡,被这野鸡艳丽的毛色一刺激,银玄立马精神了起来。
这么早谁会拿只野鸡过来?
银玄突然想到她路过就诊室时看到的影子,难道这么早就有人来看病啦?
银玄心想,这诊费给得也太阔气了,人家这么早来看病,先就交了诊费,定是什么要紧的病,她可不能耽误了给病人治病的时间,她连洗漱都没顾上,提着野鸡就往就诊室跑。
跑进诊室他才看到那个影子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折磨了她一夜未眠的金阳,银玄一下就没了好气,一种无名焰火油然升起。
“喂,你站在我的位置上干什么?”
“画画呀,你没看到吗?”金阳将画好的绢布提起,若无其事地吹了吹绢布上还未干透的墨迹。
“这是我的绢布,我用来绣花的,你、你竟然拿它来作画?”银玄火冒三丈,就准备去抢那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