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辟接过话茬,又抿了口酒,叹息道:“秦泽暴虐,野心之大超乎想象,虽然名义上是为杨子川办事,但实际上他是想自立为王,想在乱世之中分得一杯羹,我们跟着他就是自取灭亡,不如早做打算!”
“那你为何不告知燕州牧杨子川,燕州牧乃朝廷二品大员、封疆大吏,跟着他岂会少了升官发财?”
“杨子川阴狠毒辣,一点朝廷大员的气量也没有,反倒像个阉人,气量狭小,稍有差错,小责打骂,大则杖毙,我又何苦给自己找为难,再说,人家恐怕也看不上咱们这些山贼吧!”
“你到底为何意?你莫不是想投降东禹?”
“当然,刘德公子仁义,气度宽宏,情致高雅。我等去投刘德公子,必会受到重用,为自己博得一个前程,而山贼有什么出路?受世人唾弃!”
“三山毕竟是我父亲的基业啊!”姚俊懊恼道。
“现在三山是秦泽的基业,不是你父亲的!”
刘辟抓着姚俊的衣领怒斥道:“姚俊,我其实早就可以杀了你,你父对我有恩,我给你一次机会,毕竟与其让秦泽把你虐杀还不如让我给你个痛快的,你好好想想吧!龚都,你亲自看守他,等到他想明白再来报我。”
刘辟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