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出去,知情者看着大开的城门也都有些捉摸不透,按理说,主公遭受刺杀,今日肯定会封锁城门大肆追捕,没想到如今却城门大开,这到是何用意。
同样不理解的还有这帮刺客,党于邛听完前去城门探听兄弟的汇报,也是不能理解,他右侧肩膀上绑着层层纱布,已经敷好药了,据医师讲,辛亏躲避及时,没有伤到筋骨,不然这只手臂就算废了。
在一旁的老二道:“会不会是东禹故布疑阵,等着咱们自投罗网?”
“不可能吧!昨日咱们皆蒙着面,而且天色乌漆嘛黑的,只要不像老大这样受到如此重的伤,其他人不露出马脚,如何能查出是咱们干的?”
“这话说的在理,这东禹外来人口不少,除非他们是神,不然不可能知道是咱们干的!”有人应和道。
“是啊!是啊!”
其余人听到此话,也都有种恍然大明白的感觉,纷纷点头道。
党于邛皱着眉,还是有些不安,但想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不安来自何处,于是道:“汝等说的在理,那么...”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党于邛的说话!
群匪惊起,甚至有人拔出腰间的佩刀。
党于邛双手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