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怕医师看出自己的孙儿根本就没有得病,他所说的一切都是托词,这是其一;当然,还有第二点,我想,既然张老汉帮助妖道欺瞒各位,那么他应该已经加入到了菩萨教,所以他的家中肯定会有菩萨教的凭证,找一找便知道了。”
有几人早已经迫不及待,闯进了张老汉的家中,一顿翻找,张老汉想要阻拦,却被那名汉子抓住衣襟,张老汉年老体弱,气力不济,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瞅着几名男子闯进了屋内。
“找到了!找到了!”
一名青年跑了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巾帻,张阜抢过来一看,是一条崭新的巾帻,上边绣有一条不知名的花纹。张阜命人将道士的那条巾帻寻来,一对比,除了妖道巾帻上的花纹比张老汉上的更加华丽繁琐外,布料和样式基本上一模一样。
张阜眼中赤红,被欺骗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就像被猴子耍了一样,张阜将两条巾帻甩在张老汉的脸上,怒骂道:“张老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老汉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双目无神,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好说的,张阜再骂:“张石,我等可曾亏待过你?你妻子、儿子、儿媳早亡,我等时常接济你,你却联合外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