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半只手把控着着东孚的命脉。
严鹤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一切都会好的!”转身便下了城墙。
“唉!”
公冶羊叹息一声,对眼前的局势感到颇为迷茫,背后血红色的披风也仿佛变得无精打采,耷拉在公冶羊的肩膀上。
......
刘德任命秦琼为先锋官,率领一千人马进攻早先曾经袭击过刘德的阳马城,当范家得知这个消息时,顿时如晴天霹雳一般,范家家主顿时如惊慌之鸟一般,来回在地上转着圈,口中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范二公子在一旁不耐烦道:“父亲为何担忧,那东禹将领不过是籍籍无名之徒,况且他只率领了一千人,而我阳马城足足两千将士!惧他作甚!”
范家家主看着一脸不在意的范二,一脸怒容:“都怪你母亲把你娇惯成这样,如此不听话,不听为父之令,私自偷袭刘德,你如果杀了他还就罢了,如今没杀成,反招致大祸,给咱们范家招此灾难!”
“父亲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杨州牧乃朝廷重臣,掌管一州生死,父亲即为杨州牧亲封的县令,理应为明公出力,竟在此畏畏缩缩,刘德不过一老兵之子,文弱书生,半分武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