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龙吗?”公冶羊终于忍不住向严鹤问道。
严鹤摇摇头:“我不知道。”
公冶羊又道:“投降杨天龙,他能放过少主吗?当一个富家翁也好啊!”
“公冶,不要在这里扰乱军心……”严鹤沉声道。
“老严,你明知道锦阳关守不了太长时间,锦阳关建造的时候就是为防御进攻燕州的外敌,而对燕州内部的城墙要比另一面的城墙低矮太多,更何况咱们的粮草也没有多少了……咱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夫人和少主想想啊!
主公疯了,才会去求助杨天龙,杨天龙此人可没有容人之量,狠辣还要胜过杨子川十倍。
老严,你如果投降杨天龙,可能会有性命危险,毕竟,你破坏了杨天龙占领燕州的计划,把他挡在了锦阳关外!”
严鹤伸手制止住了公冶羊,喝道:“好了,公冶,不要再说了!这是主公的遗命,如果以某的性命可以换取少主的平安,那某没有任何怨言!”
严鹤说罢,转身离开了城头。
“老严!”
公冶羊呼唤一声。
“唉……”
过了许久,公冶羊发出一声哀叹……
“宪儿,从今往后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