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宪儿吗?”马氏用手扶住椅子,起身道。
“夫人这是何意?刚刚夫人不是说杨天龙不能害少主吗?”严鹤不解的问道。
而一旁的崔佑已经明白了马氏的意思,嘴里发出一声叹息。
马氏没有回答严鹤的疑问,而是反问道:“严将军,杨天龙与刘德相比谁是明君?”
“这……”
严鹤迟疑了一下。
马氏继续说道:“严将军不用多想,现如今局势,可还有咱们的活路?或者说可还有翻盘的机会?就算守过了今天,那么明天呢?”
“夫人高义!”
崔佑与公冶羊拜道。
“高义?”
马氏苦笑一声:“不过是弱者的垂死挣扎罢了!”
随后又看向在那里默不作声的严鹤,“严将军还没有回答妾身呢!”
严鹤长叹:“杨天龙出身望门,身份尊贵,根本看不起豪门子弟,甚至听闻有投效者乃是寒门子弟竟将其驱逐。
并且生性多疑,睚眦必报,喜怒无常,其麾下将士莫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杨叔子乃是杨家第一大将,才能胜过某十倍,又是杨氏亲族,听闻让杨天龙训斥起来,也是丝毫不留